摘要:曾經,他們只想生產“誰都能買得起的100美元相機“,但現(xiàn)在目標成了“超越GoPro“。那些有意打造品牌的公司,如今自己又面臨被山寨的威脅。他們推出的新產品,規(guī)格甚至超過了美國的“師傅們“。 在華強北,GoPro專賣店對面一家店鋪銷售的運動相機售價僅為200元,而GoPro專賣店內同類產品售價高達3395元。GoPro員工聳聳肩說,“出于玩的目的,人們會購買非品牌運動相機。不過我們的產品質量更有保證。“ 深圳造已經不再是質量低劣的代名詞。雖然在創(chuàng)新方面仍然落后,但許多公司獲得了成功,推出了面向全球市場的手機(小米和華為)、機器人和無人機(大疆和億航)。 深圳山寨公司成熟最明晰的標志,可能是它們本身也遭遇被山寨的困擾。 小米創(chuàng)始人雷軍上個月發(fā)牢騷說,在華強北,30%-40%的小米手機是假貨。媒體報道稱,雷軍在全國人大會議上說,“假小米手機的外殼與真機相同,但功能很差,成本只相當于我們的三分之一。除蠶食我們的營收外,最重要的是,假貨影響了我們的品牌形象。“ Anker也遭遇這種尷尬。公司聯(lián)合創(chuàng)始人趙東平(Dongping Zhao,音譯)說,“我們的產品遭到大量公司山寨,是山寨文化的受害者。其他公司山寨我們的包裝、設計、顏色和圖片“,甚至有一家山寨公司的名稱為Vnker。 相對于被模仿企業(yè)的吐槽,模仿企業(yè)得經營者也不是單純的希望模方去一味謀取利益,他們也很重視產品質量,甚至有超越前者的理想。 弘豐和埃微分別模仿了GoPro、Fitbit,張紅兵創(chuàng)辦弘豐的想法很簡單,生產“每個人都能買得起的100美元相機“。但他現(xiàn)在稱,“我們的重要目標是超越GoPro,這是一個簡單的目標。“ 注意到Fitbit的崛起后,祝紅甲2012年創(chuàng)辦了埃微。埃微靠給其他公司代工制造產品起家,2014年推出了自己的品牌,通過網絡銷售。 目前,埃微80%可穿戴設備銷往海外市場,主要是歐洲和日本。2016年埃微銷售額比2015年增長1倍至1.6億元,祝紅甲稱凈利潤率為10%。相比之下,去年Fitbit營收為人民幣152億元,虧損了人民幣7.1億元。 祝紅甲說,他的優(yōu)勢是性價比。他承認埃微的應用遠遠落后于Fitbit,“我的應用團隊只有15名工程師,他們有數百名工程師“。埃微仍然能夠把最新產品價格翻番至200元,其功能也遠遠多于上一代產品。 電子產品制造業(yè)獨立顧問安德魯“黃(Andrew Huang)表示,“部分山寨公司有能力對大公司形成有力威脅“,其他公司則脆弱得多,一旦出現(xiàn)風吹草動,就撐不下去了。 有意打造自己品牌的公司““現(xiàn)在也面臨被山寨的威脅,通過推出新產品和甚至超過美國“師傅“的產品規(guī)格,努力在業(yè)界保持領頭羊地位。與它們全球化雄心相契合的是,它們在全球范圍內設立支持中心,向用戶提供售后服務。 在Anker的逾600名員工中,半數從事研發(fā)工作。研發(fā)費用占到Anker銷售額的3%。弘豐則聲稱,研發(fā)費用占到營收的10%。 Anker通過子品牌Eufy進軍智能家居市場。Eufy支持亞馬遜Alexa語音助手,已經進入美國和日本市場,將很快進入英國市場。公司工程師還在開發(fā)一款車載儀表盤計算機。 弘豐不再局限于運動相機,還在開發(fā)行車記錄儀、全景相機和隨身相機。弘豐甚至可能在開發(fā)用于拍攝寵物的相機。 采取不同策略的公司,很少獲得成功。2016年初,GoPro曾推出售價人民幣1380元的Hero+,與廉價山寨品競爭,但后來取消了低端產品,重新專注于高端產品。 肆虐國外可穿戴設備市場的風暴也波及中國。埃微稱產品周期不斷縮短,來自國內同行的競爭日趨激烈。市場研究公司NPD的數據顯示,去年埃微手環(huán)銷量為200萬,相當于小米的約五分之一。 受山寨品的影響,去年弘豐相機銷量下滑六分之一至100萬臺,弘豐總經理托尼“索桑亞(Tony Sosanya)說,“中國現(xiàn)在需要開始重視知識產權“,否則會侵蝕創(chuàng)新的動力。 安德魯“黃表示,山寨品廠商“對時刻保持警惕已經感到厭倦“,對獲得的與品牌廠商相比的微薄收入不滿,“中國廠商切實意識到,如果沒有品牌,它們就無法走向國際市場,在玩注定失敗的游戲“。 溫莎稱,由于沒有能開發(fā)出鎖定用戶、防止他們購買競爭對手產品的生態(tài)鏈,美國品牌錯過了成功的機會。
«
龔國林:“融媒體”傳承經典文化的人文情懷
|
《吐槽大會》收割13.8億播放量背后 它是如何引爆網民嗨點的?
»